苏歌直愣愣的看着季烨，殊不知此时萧墨也站在他们一班的教室外面，脸色黑沉如铁。
“砰。”的一声，篮球砸在一班的后门上，吓了班里人一跳。
“对不住，手滑了。”萧墨嘴里虽然说着道歉的语气，但眼神却一直敌意的看着季烨，仿佛要向他发起挑战一般。
韩杰皱眉：“你和他有仇？”
季烨面无表情：“大概是没有的，与他并无任何交际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这副样子看你？有病吗？”
“或许有病的还不止他一个。”
“嗯？”韩杰疑惑的看向他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以后离这些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都远点，免得招惹祸端。”
“确实，我听说现在很多人的精神都不正常。”韩杰没有再理这件事，两人看起了经济学的书，本来他不想这么快接触这类事的，但是在季烨的内卷下，他好像不看书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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